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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崩溃过一次——当一名与他同期的样本被带走、再也没回来。他在寝室中梦到对方被注S药物後眼神变得空洞,然後慢慢地、安静地停下呼x1。他问导师:「他去哪了?」
导师说:「他不稳定,不适合存在。」
那一晚,他梦游至训练室中央,在墙上用指甲刻下一句话:「我记得。」
当他再度睁开眼时,催眠装置已关闭。
李彦书坐在他身旁,脸sE凝重。「你看到了全部?」
沈昭点头,眼神空洞,却异常清明。
「那不是梦,是记忆。是我自己经历的地狱。」
他语气颤抖却平稳:「我知道了……为什麽我会变成现在的我。那些不是裂痕,而是我存在的证明。」
他站起身,脚步微晃,却没有跌倒。
李彦书望着他,语气低缓:「你是我见过最强韧的孩子。不是因为你没崩溃,而是你崩溃过後,还能自己走回来。」
沈昭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点头,转身走出谘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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