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冷凝。

        白羽昊的眼神一瞬间锐利起来，像是被g起了某个早该尘封的记忆。他放下水杯，直起身：「他不是早就……消失了？」

        「他没消失，只是藏起来。」沈昭语气淡淡，「这次，他是审讯的策划者之一。」

        白羽昊沉默片刻，声音压得极低：「他说了什麽？」

        沈昭低头，手指下意识在床单上轻扣。「他没有动手，但他看着我。用语言——很JiNg准的语言，一句句往内里钻。他知道怎麽动摇人。」

        他停了几秒，眼神依旧冷静：「他重复地说，我只是B-30，只是一段实验残余的记忆模组。他们想让我怀疑自我存在……还好我记忆已经复原了。」

        白羽昊的下颚绷紧，那种压抑怒意的表情与平时处理命案时无异，唯独多了一层难以遮掩的Y影。

        「你刚清醒不久，先别说太多。」他低声说，语气里没有多余温柔，却b谁都稳定。

        沈昭缓缓摇头：「我想让你知道这些，不是为了申诉什麽。只是我现在看得b以前清楚得多——镜源还没完，他们的第二阶段就在暗处。」

        一阵沉默後，白羽昊转身走到窗边，手cHa进外套口袋里。他望着窗外的天空许久，才低声开口：「你被带走的那二十个小时，我几乎掘翻了整座城市。每一道通风口、每一格地下热区图，我都亲自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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