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低，但语调如冰冻之锋，锐利且乾脆。

        「我不是懊悔，而是恨——恨自己竟然不是第一时间发现异常的人。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自己b我以为的，更怕失去你。」

        说完这句，他回头，看着床上的沈昭。

        眼神没有慌乱，只有冷静与决绝：「他们不该碰你。从现在起，不准再有下一次。」

        沈昭望着他，沉默半晌，忽然露出一点笑意：「这话你以前好像说过。小学的时候，有个刺头同学在C场上打了我，你也说过一样的话。」

        白羽昊眼神一顿，没接话。他只是走回床边，拉起沈昭床侧的毯角，将他没盖好的那一侧重新盖好，动作俐落却细致。

        「别拿那时候的我b。我现在b那时候，有更多方式可以让他们付代价。」

        沈昭低声：「你会後悔吗？为我动用这麽多资源，擅改任务？」

        白羽昊语气平淡：「没有你，任务也没意义。」

        那句话在病房里回荡开来，像是一枚铅锤落入静水，没有太多余音，却砸得人心口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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