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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没再说话,只是望着天花板,嘴角微微扬起,像是终於能在这片废墟之中短暂喘息。
病房内安静如水,午後yAn光渐渐偏斜,暖h光线穿过纱帘,在墙上投出斜斜的影子,像一场温柔却渗着余烬的战後余光。
沈昭已经睡着了。
他的呼x1平稳,额角还带着些微汗意。输Ye袋挂在床头,YeT一滴滴缓缓落下,像是将他的意志一寸寸拉回这个现实世界。
白羽昊静静地坐在床边,望着那张苍白却不失坚定的面孔。沈昭的睫毛很长,睡着的时候像小时候一样,嘴角会微微下垂,不带任何防备。他想起对方在审讯中说的每一句话,想起他用撕裂过的嗓音说「我撑住了」时,那抹被血掩盖的笑意。
他忽然感觉到一种近乎原始的占有慾——不是对身T,而是对生命本身。
这个人,从十四岁起就在他生命里划下了一道深痕。
那道痕现在仍在流血。
他慢慢站起身,弯下腰,双手撑在病床边沿,让自己的脸靠近沈昭。眼前这张脸,此刻那麽脆弱,那麽真实。伤痕未癒,嘴角还有残存的瘀紫,却是他这世界里唯一不想失去的东西。
他低声喃语,一句几乎无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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