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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还在三叔的孝期,大哥就做主定了门亲事,而这门亲事能成,最主要是对方出五十两聘金连带两张熊皮。
而这些东西,不仅能给弟弟柏信说门亲事办酒席,余下三个兄弟还能分一笔。
就这样,她嫁到了黑熊寨,再也没能回过娘家,至于出山,只偶尔梦里会闪过三叔带她和哥哥们出山时沿路的草坡林地。
出山,现在她连回白云岭的路都不记得,哪里还能出得了山。
柏敏扶着腰起身,院里兄弟几个编背篓削竹棍,偶尔传来一两声大宝说话的响动,衬得屋里更安静了。
也不知是见到了老熟人,还是担心家里事儿,这段时间她心神不宁,总觉得心跳得厉害。
“大宝,来喝水。”
“哎,娘,来了。”大宝丢下手里的尖头棍子一溜儿跑回正房。
见儿子只抿了几口就将竹杯递过来,柏敏摇头,“娘不渴,你喝,喝完给你爹和叔叔们端去。”
大宝点了点头,兴奋道:“过几年我就长大了,到时候也去帮工挣钱,给娘买花布裁衣裳。”
柏敏红着眼睛摸儿子的脑袋,“乖,好好在家待着,等长大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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