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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摇头,拿小刷子狠劲儿刷洗案板,“就,之前那家过年做过,我打下手瞧了几眼。”
之前那家,马家寨的马家,谢烨戳弄着小面疙瘩没说话。
灶房安静下来。
想到那家人的做派,春水倏然一笑,“说起来也真是好笑,嘴上说着什么家底厚不缺粮吃,可做饭还是掐尺量寸!”
就像这蒸面皮,费柴火费面。
柴火倒还罢了,毕竟山上到处是,就是得费些力气,可蒸面皮,费面才是大头。
寻常五碗面粉和面擀出来,一大家子吃得饱饱。
可蒸面皮,五碗面粉和的面糊糊蒸出来不够吃,主要也是家里鲜少做这种新鲜美味的吃食,大家都敞开了狠劲儿吃,除非真的不心疼粮食蒸个百十来张,不然就马家二十多口人,真不够吃。
马家和面糊也只放五碗面,蒸个三四十张,后面面糊少了就蒸得薄,脱钵都不利索,全成了碎渣渣。
男人自然是一人两张,管不管吃饱的就两张,家里管家拿权的长辈多一张,剩下的全部拌好分给孩子,之后剩下的连同碎渣才是女人的,当然是拌一起一人尝几口。
彼时,她虽是头年才成亲的新媳妇,没优待不说,连碎渣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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