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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眼徐径谊。
故意的。
原主暗恋季怜渎的事情没放到台面上来说,但看那日宴会的情况,知情者不在少数。
徐径谊当时本就以季怜渎诱惑他站队,如今还要在他与奚吝俭面前同时加一把火。
而自己的表现既不能太过外露情感,也不能无动于衷。
毕竟还有个当事人就在角落里躲着呢。
奚吝俭没有立即回话,而是看向苻缭。
“是,我与他少小无猜,后来碍于身份,不好见面了。”苻缭吐了口气,似是回忆到伤心事般垂下眉眼,“其实我愿意去璟王府,也是想再见他一面,望璟王殿下莫要怪罪。”
徐径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苻鹏赋皱起眉头:“阿缭,不是早和你说了,怎么还惦念着你那狐朋狗友,这有损我们家的名誉!”
“京州谁不知季郎‘软天骨’的名号?爹,许多人想见还见不到呢。”苻缭笑了一下,将见面的缘由又引到季怜渎伶人的身份上。
苻鹏赋装模作样咳嗽两声,从鼻子里出了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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