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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不免怀疑他是不是早就看过季怜渎的歌舞。
“既如此,下官便先回府处理要务了。”徐径谊一躬身,提醒道,“殿下,明日上朝该讨论千秋节了。”
“孤没忘。”奚吝俭道。
“那阿缭你也……先休息一下,具体事宜你与璟王商讨便好。”苻鹏赋走得迅速。
留下奚吝俭与苻缭再次对视。
奚吝俭眉尾动了动:“轿子就停在府外,孤等你。”
“啊?”苻缭直起身,“现在……就要过去么?”
“这不是世子亲口说的?”奚吝俭没再给他辩驳的机会,“既然世子是替父赎罪,就该听孤的话。”
说罢,他便出了房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季怜渎立即从角落里出来。
“那我先走了。”他回头看一眼苻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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