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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吝俭眼神稍显幽远:“血、肉、骨头,拆了一地。”
苻缭沉默片刻,问道:“殿下当时也在场,是么?”
“你要指责孤见死不救?”
苻缭摸了摸绵羊的脑袋:“老僧人有反抗么?”
奚吝俭不语。
“既然没有反抗,说明他接受这个后果。”苻缭干净的眼睛看向他。
奚吝俭嗤笑一声:“你觉得他的行为值得被称道?”
苻缭摇摇头:“他的行为只是让坚定自己信念的人更加坚定。”
说到这儿,他忽然发觉什么。
奚吝俭这是在……担心自己?
他生气的原因,是觉得自己愿意被季怜渎利用很不可理喻?
苻缭缩了缩身子,整个人团在椅子上,身形显得更小了,嘴角却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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