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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2 / 6)_

        “我不会让人吃掉我的。”

        他轻轻拍着羊的脑袋:“殿下看,虽然有时是会受伤,但不是仍活得好好的么?”

        “何况,我那时候也没法不答应季怜渎。”他又补充道,“季怜渎知道谁更有利用价值,我显然不是其中一个。”

        自己顶多是他的一个跳板。

        奚吝俭眼眸变得晦暗,嘲笑一声,又似是自嘲:“你果然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孤告诉你,他为何这一次要跑出来。”

        奚吝俭直起身,拍了拍掌,殷如掣立即从后堂里拖出来一个血肉狼藉的人。

        苻缭还未看见,率先被浓重的血腥味冲得头昏眼暗。

        奚吝俭侧身,苻缭方看清那人嘴里塞了块布,才一直没有发出声音,而现在那块布近乎从他嘴里掉出,因为他的下颚已经变形了。

        “这个人,是季怜渎的贴身小厮,也是宦官派来监视他的耳目。”奚吝俭没看一眼,只是指着那人,“季怜渎想让他死很久了,这次便故意拜托他放自己出去,为的是孤要怪罪于此人失职。”

        “本来,季怜渎该站在这儿看着。”奚吝俭笑了一声,“既然他没回来,不如就由世子代劳。”

        殷如掣面带难色,但也只是一瞬,手脚干净利落地抵着苻缭的后颈,迫使他正对着面前的一片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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