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吝俭似是被逗笑,戏谑道:“那你还敢靠近孤?”
苻缭摸着怀里的绵羊,浅浅抿了一个苦笑,没说话。
奚吝俭也默然,细细端详着苻缭方才有些突兀的神情。
半晌,他开口道。
“想办法让季怜渎回来。”奚吝俭说,“孤可以留他一口气。”
“啊?”
出声的是殷如掣。
他陡然开了口,苻缭没有防备便被一惊,怀里的绵羊好像是认出他一般,也怕得叫了一声。
奚吝俭摆了摆手,示意殷如掣噤声,又看着苻缭,等他回话。
苻缭顿了顿,下意识想去看那人,发觉那幅令人作呕的景象早已被挡住。
不偏不倚,似是本就不愿让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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