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逸乐宴起,他就已经被架在火上烤了。
“过来。”奚吝俭道。
便见到苻缭放了绵羊乖乖地上前,比皮影戏里吊着的木偶都要听话。
奚吝俭抵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洗漱好了?”
苻缭“嗯”了声,脑袋被抬得有些缺氧,眉头压低少许。
“破烂身子。”奚吝俭轻哼一声,放了手。
“还好吧,在马上坐了一圈,也没少哪儿。”苻缭笑了一下。
不知是清晨的氛围太过宁静,还是自己脑袋有些昏沉,苻缭觉得此时相当安生,就连奚吝俭都和颜悦色,全然没有昨日那般狠戾冷漠。
“换身衣裳。”
奚吝俭扫过他微微露出的锁骨。
伤痕比以前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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