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的衣裳干净整洁,仍然熏着沉香味,看不出他几个时辰前还在手刃人。
他感觉得到,奚吝俭并没有多用力。
每当收紧后,只要再过一会儿,那窒息感便会陡然松弛下来,给他一息喘息的时间。
而后又立即收紧。
但都微妙地维持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内。
似是想用此种方式警示他,有什么地方惹到了奚吝俭,又像是奚吝俭在和自己怄气,而他成了不幸被迁怒到的那个人。
奚吝俭确实蕴着火气,但至少不是因为眼前的事。
苻缭不知奚吝俭情绪为何变化如此之快。
或许不是突然转变,只是自己没注意到,只等爆发了,才迟钝地发觉不对。
奚吝俭居高临下地端详着苻缭。
柳条下的淡红印记若隐若现,仰起的脖颈让锁骨更加明显,就在他略显宽大的衣襟内直直往自己眼眸里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