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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白皙的皮肤被阳光一照,更是像透明一样,看得见几条青色的血管,像是蛊毒,又像情丝,深埋在之中,又如此凶猛地撞击着皮肤,让人感觉触手可及。
他努力地呼吸着,像是搁浅的鱼,而且能让他活下来的水源就在眼前。
他只能祈求那水源高抬贵手。
苻缭的气息稍弱了些。
“殿下……”他听见那人气息不稳,“殿下对我有何不满,可以直说出来。”
奚吝俭先前也生气过,但他从来不说原因,发作前也没有明显的征兆。
长此以往,身子迟早要出问题的。
奚吝俭不以为意。
又是这一套。
气都喘不上了,还惦记着季怜渎呢。
苻鹏赋这个自私蠢货是怎么养出这么个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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