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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鹏赋这个一家之主被吓坏了,更别提其他人,均是呆若木鸡。即使瞧见苻缭已无大碍,仍是不见有人敢动弹。
奚吝俭眸色深沉几分,带着苻缭就要离开。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跑动声,奚吝俭面色顿时冷了下去。
“朕不同意!”稚嫩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众人听见其自称,才如梦初醒,匆忙下跪拜见。
只有奚吝俭没动,当然苻缭亦没有力气动弹。
奚宏深瞪了奚吝俭一眼,但也只有一眼。
苻缭瞧见了,他是一人前来的,还气喘吁吁,显然是自己跑过来的,右边衣袖还被不知哪家铺子蹭了一点灰。
“官家怎么如此狼狈?又是自己出宫来的?”奚吝俭面若冰霜,“如此任性,怎么做一国之君。”
“任性的明明是你!”奚宏深大喊道,“不就是要修一个园林,至于那么生气吗?又没占你府邸的位置!你就在朕的大殿里杀了十二个人,血腥味现在都没散开!”
苻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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