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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要是答应了,官家便会当作这是示弱的信号,奚吝俭又要分心处理政局的变化。
“那我便想办法应付过去便好,官家还是好哄的。”苻缭若有所思,“殿下不同意便不同意了,本来多修缮一个花园确实浪费。”
他说完便兀自思考起来,好一会儿才察觉奚吝俭的灼灼目光。
反应过来时,身上莫名刺痛一下,似是已经被灼伤了。
“怎么了?”苻缭心里有些慌。
“为何不生气?”奚吝俭的语气里藏着几分失望。
苻缭怔怔。
“为何不问?”奚吝俭幽深的眸子盯着他。
为什么不对自己的出尔反尔愤怒,为什么不想知道自己反对奚宏深的理由?
自己在他眼中就这么无足轻重,现在甚至连花在奚宏深身上的时间都要比自己长了?
“官家的性子你看到了,你这是欺君之罪。”他极力克制着自己躁动,过滤出来的情绪冷淡至极,“还是在奚宏深的大好日子里,你觉得他还会像上次那样被你哄过去?”
苻缭意识到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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