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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见到银色暴怒时,生气程度不亚于方才。”他的心脏凶猛地撞击胸膛,“官家也只是个小孩罢了,只要能哄好,顺着他的思路,是可以的。”
奚吝俭反复摩挲着扳指,而后紧紧握拳,虎口传来了许久没感觉到的生硬的疼痛感。
他想起曾经还很天真的自己。
就像当初自己故意弄伤手腕,拿不动弓,母亲却更在意用什么旁门左道能赢过他的兄弟。
她只想要自己赢,能被他的父亲看见。
没人在意他受的伤,除了他有意告诉过的母亲,也再没人发现他受了伤。
包括那个人。
他早该发觉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的母亲,兄弟,还有那个人,全都死了,尸骨无存。
只剩下奚宏深,被他父亲当作工具藏了几年,就为了防备那时还远在边疆的自己。
奚吝俭牵了牵嘴角。
苻缭见到他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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