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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那晚看见苻缭背上的小痣时,苻缭也是这副模样。
只要一提到与他自己相关的事,他便会缩成一团,生怕被吃了一样。
奚吝俭隐约有些感觉。
他连自己背后的身体特征都不知道,想来家庭关系是极其疏离寡淡的。
苻鹏赋那个蠢货自不必说,他若是喝醉了,恐怕连自己三个儿子都能认错。
苻缭的母亲死于战乱,也就是说苻缭是早年丧母。
自己已经说过母亲,苻缭也该顺势念及他的母亲,纵使死亡在人心中是首当其冲。
奚吝俭并非逼着苻缭提及伤心事,只是觉得苻缭不该什么都不说。
他也知道,自己清楚他们府上的事。
还是说……真正的“他”,没有什么可以告诉自己的?
被埋没在心底的想法重新冒了出来,迅速破土而出,顶至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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