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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端转变的性子开始,他便觉得怪异,只是当时觉得凭眼前这人的模样又是做得出来,才认同了他这说法。可现在想来,确实有太多不足之处。
但眼前这人做了这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又图什么?
奚吝俭越来越看不透面前的人。
他的眼眸虽然清澈,可看久了,便觉得太过清澈,让人生出冰凉彻骨的寒意。
又像是糅杂了各色的黑,黑得极致,什么都融为一体,反倒显得清澈和谐。
奚吝俭觉得,这两种都不是苻缭。
他见过苻缭眼底下的灼热,即使只是一闪而过。
苻缭却从没说过。
是他自己不知道,还是单纯地不想和自己说?
奚吝俭不去猜测,他直接问道:“有什么能和孤说的?”
苻缭看着他的眼眸,眨了几下,躲闪似的目光从他双眼溜走,滑过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他的喉结,还有他挺拔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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