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看,他们之间的隔阂,其实只要把话说开了,便迎刃而解。
苻缭小小叹了声气。
换作是以前,他会试图劝说奚吝俭,但经过方才那一场,他才发觉要把话说出来该有多难。
他们不会这么容易解开心结。苻缭必须得承认这一点。
而这一点,让他隐秘地生出了些许庆幸。
他却也知道,他们已经没有了本质上的芥蒂。
他不敢承认他因这一点而失落。
“阿缭?”
季怜渎及时把他从沉思中唤醒。
“你看起来比我还累。”季怜渎皱眉道,“从宴会开始你就不知道去哪了,我找了你许久都没找到,这是做什么去了?”
苻缭顿了顿,眼神小小地飘忽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