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雨水浸湿,浅色的衣裳混成了深色,几乎要与周围融为一体。
……他淋雨了?
那模样,绝不是只被飘来的雨水打湿些边角那么简单。
奚吝俭想起他那惊慌的眼神,像是犯下了弥天大罪,只看他一眼便战战兢兢地要逃开。
虽然自己那时是不愉快,但现在冷静下来,反而觉得是自己任性了。
本来人在这世上就不是为别人活的,他为何得要求别人能理解他,能给他相应的回报?
他从小便知道这些都是虚假的。
人该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期待他人的眼光。
自己也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可为什么,他偏偏对苻缭抱着这种期待?
“你已经出神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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