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那就是杀了徐径谊,为他的朋友报仇。
“殿下与他最近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苻缭问道。
奚吝俭挑眉:“怎么?”
苻缭发觉一提到关于季怜渎的事,奚吝俭总不会立即回答,有时是顾左右而言他,有时又沉默片刻,好像与季怜渎相关的事,都要慎重再三。
像是要探明外界没有危险,才愿意暴露出真实情况。
这不是很关心季怜渎么。
苻缭想着,心尖上无端泛起波澜,酸涩得他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
他勉强压平颤动的声音,道:“先前听殿下说,他有伤而不肯治,不知他有没有吃药膳?”
奚吝俭眉头微微压低,念在苻缭此时看不见,表情便大胆地流露出不满。
而说话声仍旧毫无波澜。
“没有。”他扯了个谎,“他不肯吃孤特意给他做的东西。”
他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这是最不容易出错,也是最有回旋余地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