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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怜渎不过想逗一下他,没想到苻缭听后,耳根的浅红逐渐爬上脸颊。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苻缭轻轻叹了口气,一时感觉有些难喘上气,不知自己的下一个重点该是哪个话题。
“殿下他确实,和世人所传的不一样。”他本想解释自己话里的歧义,一开口却又想劝季怜渎,“他是将你囚于府中没错,但同时也保你免受宦官党的威胁,至少你在璟王府里的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危险,不是么?”
苻缭急匆匆地说完,发觉自己仍在强求季怜渎。
他有些沮丧地垂下眼,一时间难以寻到问题出在哪里。
季怜渎听见他的话,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若说一开始察觉时,他还有些看笑话的意思,现在却发觉事情的不对劲。
本以为可以拿这个与奚吝俭对峙,他却发现苻缭对奚吝俭的感情远比他想象的要深。
他竟然不觉得奚吝俭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鬼,竟然连自己遭受折磨的事实都可以为之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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