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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吝俭究竟是怎么把他骗成这样的?
“阿缭,你难道不知道,把我关在一个小屋子里,日夜遭受看管,对我而言是最大的痛苦?”季怜渎语气冰冷,“若非米阴与奚吝俭都拿我娘威胁,还有我那枉死的朋友,我大可以一死了之,反正我也是出生在青楼的一条烂命,没人看得起我,我清楚得很。”
夸赞一下自己的外表和舞姿,就以为能骗到自己了?
不过是当一个漂亮的玩物看罢了。
苻缭没有再反驳他。
季怜渎说的没错。
苻缭有些怀疑自己。
明明自己的目的是要帮季怜渎,为何到了现在,季怜渎是最不满意的那个人?
“抱歉。”苻缭轻声道。
也许自己不该多加干涉,任由他们二人发展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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