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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奚吝俭的目光,苻缭好像意识到什么。
他稍微歪了歪脑袋,有些试探地继续盯着奚吝俭。
“毕竟这火烧得欲盖弥彰,也许这事没有我们想得那么难呢。”苻缭道。
其实在奚吝俭强硬地回绝他时,他隐隐有了些想法,所以才要据理力争。
“这么说,你已经想到办法了?”奚吝俭指尖动了动。
苻缭思索了一下,点点头道:“一点点。”
只是有些地方,需要奚吝俭帮忙。
但这毕竟是自己的事,不好再多麻烦他了,奚吝俭也有事要处理,现在寻他帮忙,岂不是给他徒增压力。
而且刚刚才算……与奚吝俭有分歧吧?现在再大言不惭地要奚吝俭帮助,怎么看都是自己不知分寸。
奚吝俭见他纠结的模样,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摩挲着自己的玉扳指,有些玩味地看着苻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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