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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和孤说过,要想对方明白心意,就得开口说出来。”他道,“怎么到了自己身上,便不愿开口了?”
苻缭顿了顿,意识到奚吝俭是在调笑自己,有些羞赧。
“殿下说得是。”他道,“只是这件事,本就不愿再麻烦殿下,自然是不必说的。”
话虽如此,通过奚吝俭这问话,苻缭也知道,奚吝俭当是猜出自己在想什么。
“孤答应与不答应,那是孤的事。”奚吝俭道,“你觉得光是把这话说出来,便会给孤压力?看上去倒是你自己会这样。”
奚吝俭没有拉开与苻缭的距离,两人说不上极近,但这样的距离让苻缭听着话莫名脸热。
与奚吝俭相处这么久,苻缭对他性子的了解早已比在书中浅尝辄止深多了,知道奚吝俭有时就是会忽然打趣自己。
而今这脸热多了层其他的含义,苻缭并不敢多看奚吝俭。
“我也没有……”他弱声反驳,“只是这件事本就与殿下无关。”
“有关。”奚吝俭突然道。
他面色变了几变,最终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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