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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提到米阴,他更多的还是担心奚吝俭,而非率先对米阴有什么反应。
再者,能与奚吝俭相处已是不易,这看上去比常人都要亲近些,总不能是奚吝俭要挟他。
一个瘦弱的公子哥,能有什么好要挟的?
安采白撇撇嘴,看不懂这两人在搞什么名堂,总之不影响当下的局面就好。
“和谈的文书我们已经拟好,辛苦世子去我们的地盘签个字就好。”安采白笑道,看上去格外轻松。
“我么?”苻缭有些意外。
他以为他们只是稍微深入地做个样子,没想到奚吝俭已经把大部分事情处理好了。
自己还从不知道呢。
安采白有些纳闷:“都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世子还不明白璟王的用意?”
“只是觉得……我一没使者身份,二来殿下还在京州胶着,就算是签了文书,也难以代表北楚之意。”苻缭道,“只怕没有效力。”
“这还不好办?”安采白换了个坐姿,双手撑在身后,“世子应当是清楚璟王留在京州,不仅是为了清除别有用心的余孽。只做这件事实在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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