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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缭顿了顿,浅笑一下,也点点头。
安采白讲起这些倒是不避讳,也好,省得他们再绕弯子。
“不过,殿下——”苻缭想起奚吝俭不仅要面对米阴,还有奚宏深,心里有些没底,“毕竟官家还坐在龙椅上。”
“那是他弟弟。”安采白摇摇头,似是嘲笑一声,“虽说相看两厌,但也算朝夕相处,他会有办法的。”
苻缭知道安采白是在安慰自己。
她相信奚吝俭的能力,他自己也是如此,只是担心是免不了的。
不知他那里情况如何了?
只是出城几里地,他挂念的人也算是杳无音讯,苻缭陡然间生出掺杂着恐惧的不真实感。
想快些见到他。
苻缭很清楚,他们再见不过是几天后的事,兴许两日内他又能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此次出行权当是一次旅行。
只是自己心事重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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