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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太照顾他了。”关路远道谢,正想着要如何回礼。
庞婶却一摆手,“哎!这话说的。本来澄澄也是先寄养在教授您这儿的,怎么就成了您一个人的责任?我们街坊邻居帮衬着照顾点,都是顺手的事。”
镇民淳朴的善良令关路远微怔,而妇人无意点明的一处细节,也令关教授错愕——
念西澄闯祸,他会本能想着赔礼道歉。
念西澄被照料,他会主动对送礼人致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如此自然地,将照顾念西澄这件事,揽为自己的责了?
送别庞婶,到了课前预备时间。
特别的小师弟又被师哥师姐们拉着关心了好久,问“为什么喝酒呀”、“喝了多少呀”、“喝完的感受呀”之类的,就像逢年过节的姑婶叔伯,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
直到教授站上讲台,学生们才把小师弟推还到讲台边,放回专享座。
距离准点还有两分钟,学生们各自落座,教室里尚未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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