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路远趁这时机,将那盛着解酒茶的保温瓶放到念西澄轮椅的小桌上,轻声说:
“瓶子里的水能缓解……开火车。一会儿时不时喝点。”
“哦哦,”念西澄捧着保温瓶,“嗯?这不是盏吗?”
“这是什么?”
念西澄仰着头,认真说:“盏。”
这可恰好踩在考古教授的专业领域了,关路远用食指拇指比划出一个圈,“古代的‘盏’一般是敞口小足的器型,通常比碗小比茶杯大。”
“可是我昨晚梦到,在我们那儿,这种长长的水容器,就叫‘盏’。”
在我们那儿。
关键语让关路远瞬间意识到,念西澄又回忆起了些与人鱼种族有关的记忆。
“昨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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