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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病秧子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他介意还是不介意,只是朝自己简单点了点头。
邓意潮笑着应了一下,还亲切地唤了两声兄长,叫其人看来可真是兄友弟恭的模样。
他达到了目的,笑着冲众人告别。刚走出正厅,回过头瞧了两眼那病秧子,脑子突然想到了那个女人。
若是那女人没有选择自己而是嫁给这病秧子,那他们是不是就会做夫妻可做的那些事,拜堂,圆房……
她会用那双手抚摸邓意清的脸吗?她会与邓意清亲吻吗?她会因为邓意清没力气行房事而自己主动吗?
这病秧子能承受得起那个放浪的女人嘛?!
邓意潮深深吸了两口,越想头越昏,直接改道去了何府。
何楚云这会儿正在家与何度雨对弈。
今天何度雨也不知道又犯了什么病,一大早就来找她,可问有什么事又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何度雨眼睛乱转,瞟到了桌案上的棋,便嚷嚷着要和她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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