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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度雨是个臭棋篓子,何楚云闭着眼睛都能下赢他。
而且这个废物向来不喜欢吟诗作对,书画琴棋这种上得了台面的东西,怎会一大早来找她下棋。
何楚云两指一松,一颗白子落回了棋笥,‘咔哒’一声,清脆悦耳。
对面已是死局。
她撵起茶杯浅喝了一口茶,“说吧,什么事?是要钱,还是又闯祸了要我找爹求情?”
何度雨哎呀一声,囫囵将棋盘上的棋子扒拉四散,“长姐,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呢。我这帮了你你还这种态度,啊,不是,我,我改日再来找你,先走了。”
他稀里糊涂说了一通,撅着屁股就从珠玉阁跑走了。
何楚云了解她这弟弟,瞧他那样子定是有什么事要说。不过他爱讲不讲,讲了肯定也是让自己生气。
还说什么帮了她?她可不信,他能有什么好事让自己高兴。
何楚云转过头望向窗外,此刻晴空万里,使人心情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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