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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秧子得意什么,一根瘦黄瓜似的。
那女人难伺候得很!就算给这病秧子伺候她的机会,他都把握不住。
而且现在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那个女人的身子,没人能比他邓意潮做得更好。
况且她对他如此心软,届时他再好好求求她,没准就会同意再嫁给他了。
邓意清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定是做不长久。
“父亲说得是,这敏州城的确没有比嫂嫂更尊贵的人儿。可婚姻之事,两情相悦才是最重要的。兄长觉着呢?”他问得大大方方,也听不出嫉妒,好似在维护自己的情人并非比不上那位何家小姐。
食不言。
邓意清用膳的仪态非常好。
他吃好后接过下人递来的干净帕子擦拭嘴角,又就着下人端来的水盆净了手后才悠悠然转回身,说着与邓意潮所问毫不相干的话。
“意潮这把椅子坐得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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