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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突然,邓意潮也不知他是何意。眼中带着探寻与几分迷茫,“还算凑合。”
邓意清温和地点头笑了笑,“这把椅子本就是临时替用的,不过胜在结实,确实可以凑合一时。意潮莫要心急,我已叫人送去修,不日便能送回。”
邓意潮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话虽然是在说椅子,但他莫名带入了自己。
难道这病秧子是故意讲给他听的?
可是这病秧子又是如何得知自己与何楚云的事?
他身边知道此事的,只有焦连,可焦连跟随他多年,不会做出这等背主之事。
邓意清这话说得不清不白,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他缓缓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身子前倾,看着邓意清,眼神犀利,“兄长此话何意?”
这态度完全算不得尊敬,平日他虽然待邓意清傲慢无礼,可在邓父面前都是装模作样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这般尖锐还是第一次。
“意潮!”果然,邓父出言斥道。他也不明白向来少言寡语的大儿子莫名扯起这椅子的闲事做什么。先前也是要管家换张新椅子来的,可大儿子说还是原配的椅子好,这才有了将椅子送出去修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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