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邓意清煎熬太久,红晕褪去只剩惨白,碎发被汗水贴在额头。
他沉默一会儿,阖上眼道:“我应。”
何楚云笑道:“好。”
“不过空口无凭。”
说罢,她便从邓意清本就破烂的外衫上撕下一条,又从炭灰中取出一块黑木炭,在锦布上划写了什么。
写好后,举起布示意邓意清确证。
可他已难受得头脑发昏,哪里来的力气看清字迹。
何楚云点点头,善解人意地读出声来:“今邓家嫡长子邓意清情欲缠身,难以自解,乞求何家小姐楚云大发慈悲屈尊玩弄。呈城北千华街众商铺地契以达歉意,不得作假。凌元一十五年五月初一。”
“可好?”
邓意清方才应了她的要求已是破罐破摔,现在哪还会计较她如何遣词造句。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