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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云走到他近前,拉过他纤长的手,在那被啃咬出血滴的唇上抿了一下,又捏着食指在字据上重重一按。
“好了。”
其实何楚云并不是怕他翻脸不认人,只是想到了为何度雨挡酒而同样中了这下等招数的俞文锦。
凭什么眼前这病秧子可以得自己帮助,俞文锦却……
她心中不平,总想着要变着法折磨旁人才能痛快些。
对于邓意清这等顾及颜面自洁自重的人来讲,这张字据无异于是难以承受的欺侮凌辱。
或许是在得知俞文锦的死因后,她那如儿时一般狠劣的面皮又被掀了出来。
那股无名的怒火冲上心头时,便总想着以折磨羞辱旁人的手段来消解。
说是要帮他,却也不是要与之近身交欢。情药她不是没见过,男子舒泄之后便得解。
她握住了邓意清失力垂落的手让他自食其力。
他的手漂亮,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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