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顾沙发上面如死灰的男人。
寒时面色惨白,双目无神,像一个没了灵魂的木偶,呆愣着望着天花板。
他想,他应该是赌错了。
唐晴比他想象得还要绝情。
当初就应该直接把李毓秀杀掉。
他缓缓阖上眼,一滴眼泪都流不出。身体早就干涸没有水分了。
唐晴洗完澡,出来看到寒时还保持方才的姿势一动未动,有些晃神。
想了一会儿,她走上前,犹豫了一下说:“那个,要不咱们先冷静一段时间。说不准过些天就好了。”
意思是,咱俩先分手。要是过段时间我不恶心你了,咱俩再看情况决定和好。
寒时哪有拒绝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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