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害怕自己开口就惹来一顿冷嘲热讽。
此刻他也分不清该怪谁。
是应该怪唐晴冷漠自私,还是怪他自卑欺瞒。抑或是,该责怪十几年前的傍晚,她不该出现在巷口。
就让他死在那里,才是最好的。
忽然,寒时又开始为一件事庆幸。那就是他有所保留,没有把当年唐晴救李毓秀顺便也将他救下的事说出来。
否则她若是回想起来,那些混混将他打得鼻青脸肿,又在他身上撒尿侮辱,还不知要恶心成什么样子。
寒时想,他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去拜佛,洗去一身肮脏才对。
他没有回应唐晴的话。
只是静静地闭着眼,听见房门轻轻关上。
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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