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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南澈道:“皇上,奴自幼丧母,手腕处没有这样一条求平安的平安绳。”
怀安一怔,他自己都未察觉,自己是在何时鬼迷心窍的添上了这么一笔。
他有些慌乱无措地将画纸揉成一团,满怀歉意道:“这张画的不好,我再给你重画一张。”
狱卒便是此刻来的。
“参见皇上,晏丞相…罪人晏旧辞请求临行前再见皇上一面。”
南澈规矩在怀安身旁站好,宣纸被替换,干净的白遮掩所有旖旎。
怀安的心绪纷乱,他应了好。
他没有赠予允诺南澈定情信物般的画,他去见了晏旧辞。
轿辇走在宫道上,南澈一言不发跟在轿辇之后。
雨下得愈发大。
牢狱这种地方,怀安只在他的母亲看过的狗血电视剧里了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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