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应是阴暗潮湿,铺着发霉的稻草,四处爬满老鼠。
血腥气和馊掉的饭菜气味混合,犯人或是皮开肉绽,或是神色恍惚。
总之,绝对不会是如现在的晏旧辞一般,住在干净朴实的单人间里,书桌书案一应俱全。
晏旧辞唇角含着浅淡笑意。
若不是晏旧辞穿着印了“囚”字的囚服,两两对坐,怀安觉得三句一咳嗽的自己才更是像那个因被严刑拷打而落下满身病根的罪囚。
狱卒将门合上。
晏旧辞的视线掠过南澈,“安安,你确定要留一个阉人在这里听你我言语吗?”
怀安神色疏离,“有何不妥?”
晏旧辞倒也不在意,他点头,泰然自若道:“安安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将宋贺藏到哪里去了?”
在事发之前,怀安为了更好的掌握晏旧辞叛国的证据,曾嘱咐宋贺去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