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谁让他们一个不举,一个被迫阉割。
清水得不能再清水。
山上的热水澡来之不易,怀安窝在热水里,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他趴在浴桶边缘,打湿的青丝在他光洁的脊背蜿蜒,两片蝴蝶骨落在恰到好处的位置。
南澈生着茧的手帮怀安擦拭,麻烦精是娇贵着养大的,皮肉稍稍用些力气,便能蹭上红梅一般零星点点的红。
这是南澈第一次给这麻烦精洗澡。
自从少年时代,南澈从章程那里弄来药物让这恶毒的废物不举之后,这废物再也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宽衣解带。
麻烦精。
南澈这样面无表情的想,洗澡还要泡花瓣,娇气死得了。
擦洗的过程中,南澈无意拨开花瓣,水下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南澈呆愣三秒钟,面无表情抬起头,他的手一抹鼻间的温热,熟悉的红色涂抹在他的指尖。
不过他这次没有那样的好运气,引诱他流鼻血的罪恶果实扭过了头,看见了他指尖上的罪证。
怀安“哗啦”从浴桶里站起来,他握住南澈的手,“你怎么了?是伤还没好,鼻子磕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