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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淋淋的水往下滴,黑色的头发像无数蛊惑人的小蛇一样缠绕怀安,白的、粉的、黛青色。
怀安的一切,南澈都一览无余,他感觉到血流的更凶了。
南澈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半边手扶着头,瓮声瓮气,“可能是伤到了鼻子,这段时间鼻子总是在流血。”
“我自己洗吧,你去找章太医开一副药。”
怀安话语中掩不住的担忧,他并非清纯,主要,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流鼻血这件事情,不在怀安的认知范围内。
“奴才无事。”
"啪嗒——"
一滴鼻血滴在怀安的柔白的肩头,血色在白皙里晕染开,南澈的瞳孔骤缩,一股完全不讲道理的燥热往某处冲去。
南澈将怀安摁着坐进浴桶里,语速前所未有的快,“奴才认为皇上您说得对,奴才这就去找章太医看看。”
南澈离开前抹去了怀安肩头那抹殷红的血,他逃出禅房。
【爱意值: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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