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标签?方便下次阅读

首页> >

第19章 (2 / 5)_

        南澈的唇齿再次覆盖,怀安的手指蜷缩又展开,他轻轻抽气,积雪的眉眼因为痛感而多出凌虐的意味。

        南澈咬的是他的右手,锋利的触感,即使怀安醉酒对危险的感知并不敏锐,他本能想要逃跑,离开南澈这个危险源。

        怀安只知道挣扎,但平日里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南澈居然纹丝不动。

        牙齿模仿着怀安指腹的频率,细细磨蹭怀安手腕处那一层层薄薄的皮。

        像是落在虎口里,被野兽用牙齿玩了个遍,不知道哪一刻就会被这毫无人性的兽类咬断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南澈的牙齿从怀安的皮肤上移开,怀安紧绷的身体尚未来得及软下去,感官跌入另一道漩涡中,“嗯唔...别舔。”

        那是他包缠着纱布的左手,手指、掌心、到白色覆盖的狰狞伤口,怀安涣散的眼眸湿润,透明液体沾湿怀安的面颊。

        纱布自怀安的手腕滑落,脆弱的薄纱坠在地上,如若折断的蝴蝶翅膀。

        南澈单脚踏上去,湿热卷过粗糙。

        怀安的指尖发麻,他的皮肤蒸熟红透,分明只是这般简单的动作,他却犹如过电一般。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南澈捏住怀安的下颚,他与怀安虚散的眸对视,“包括你坐着的龙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