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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的唇齿再次覆盖,怀安的手指蜷缩又展开,他轻轻抽气,积雪的眉眼因为痛感而多出凌虐的意味。
南澈咬的是他的右手,锋利的触感,即使怀安醉酒对危险的感知并不敏锐,他本能想要逃跑,离开南澈这个危险源。
怀安只知道挣扎,但平日里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南澈居然纹丝不动。
牙齿模仿着怀安指腹的频率,细细磨蹭怀安手腕处那一层层薄薄的皮。
像是落在虎口里,被野兽用牙齿玩了个遍,不知道哪一刻就会被这毫无人性的兽类咬断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南澈的牙齿从怀安的皮肤上移开,怀安紧绷的身体尚未来得及软下去,感官跌入另一道漩涡中,“嗯唔...别舔。”
那是他包缠着纱布的左手,手指、掌心、到白色覆盖的狰狞伤口,怀安涣散的眼眸湿润,透明液体沾湿怀安的面颊。
纱布自怀安的手腕滑落,脆弱的薄纱坠在地上,如若折断的蝴蝶翅膀。
南澈单脚踏上去,湿热卷过粗糙。
怀安的指尖发麻,他的皮肤蒸熟红透,分明只是这般简单的动作,他却犹如过电一般。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南澈捏住怀安的下颚,他与怀安虚散的眸对视,“包括你坐着的龙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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