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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殿内,怀安坐在殿中,他今日着了一件红。
分明是艳俗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多出了一层不可亵玩的柔和冷感。
京都之中适龄女子的画像在怀安面前一字排开。
敬事房的徐公公眼睛笑成一条缝,兴致勃勃介绍道:“皇上,这是京城第一才女柳巧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四书五经烂熟于心。”
“这位是户部尚书之女,生得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
自新皇登基后,后宫不曾进过任何一位美娇娘,徐公公掌着敬事房和掌着冷宫没有任何区别。
如今既然皇帝松了口说要纳妾,他必然要让后宫比民间的市集还要热闹。
徐公公干劲满满,他讲到口干舌燥,观察着怀安的脸色小心翼翼问,“皇上以为如何?”
怀安右手支着额头,宽大的袖袍滑落下来,他苍白的手臂上多出一截显眼的白,是新裹上的纱布。
今早醒来,怀安便见着了,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南澈贴心解释说,昨晚怀安喝醉后,在宫道里遇见一只小狗,非要学狗叫,小狗以为自己被挑衅,便冲上来咬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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