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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留住他,我能留住他。”
南澈的声音并不坚定,快速抽回来的那一剑已经说明了问题,他真的杀了怀安,便将永远失去怀安,他无法死去,像是命运恶毒的诅咒。
章程自知自己已经无法再劝,他叹了一口气。
有些人当真是见不得,早知,在最开始,他就应该一副毒药送走怀安,也免了往后这么多痛不欲生的牵扯。
南澈踏进寝殿正巧迎上怀安病恹恹的乌眸,他这般一错不错的望着南澈,似再看不见世间第二个人。
“南澈,你答应送给我的雪鹿,还算数吗?”
“算数。”
他们默契的抹去彼此的脏污。
隔日雪下得小了一些,几辆马车从皇宫出发,仓促裹着冬衣的章程颇有怨言,“皇上要你同去,我能理解,毕竟你是大将军嘛,叫我有什么用!”
林木最近跑了老婆,气压低得厉害,他没有理章程。
章程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前方的马车,他坐回原来的位置,眼睛发直,“虽说我也很想救怀安一命,但他病入膏肓,喝药不喝药都没区别了。”
这些声音传不进前面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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