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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怕冷的厉害,五月的天里他都裹着厚毯,更遑论骤然下了一场雪。
冬衣裹在他身上更显得他清瘦,白色绒毛为他增添了软意,他化在南澈的怀里,呼吸有几分急促,刚刚获得空气的使用权,喉结滚动的明显,上面有眼泪与口水的混合物。
马车颠簸得厉害。
他手背的青筋起伏鲜明。
怀安在心里小声讲,南澈是狗,是小狗,他好爱南澈。
他面上的神色却是恹恹的,带着冷冰冰的不耐烦,恰到好处的屈辱感铺在青年苍白病弱的面容上,无端让人想要捏碎他。
百兽山的雪初下,路途并不难走,章程和林木守在半山腰,南澈带着怀安共骑一马往百兽山的深处走去。
红梅开得仓促,花骨朵畸形。
森冷的风再次擦过怀安的脸颊,南澈禁锢着他,他却从未觉得如此刻般自由。
他很小声,“南澈,我喜欢你。”
“南澈,我好喜欢你。”
“南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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