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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死寂在怀安与南澈之间蔓延,南澈每日准时给怀安做饭,喂饭,喂药,揉捏双手双脚。
手筋和脚筋断裂,手脚长时间不活动,也许会萎缩。
南澈并不规矩,他在怀安的一言不发里变态似的吻过怀安的脚背,舔过怀安的手指,一点一点染脏怀安,逼得怀安眼里蓄满泪水。
闭眸,泪珠如若熟透的禁果滑落,被南澈轻易摘取。
怀安成为了被蛛丝窒息缠绕的那一捧雪。
但蛛丝怎么能留得住雪呢?
软红的纱帐轻晃,怀安不由战栗,他急促呼吸,手腕被人抓握住,如同拖动一尾湿淋淋的鱼儿,将其重新禁锢在欲望颠簸的深海。
怀安的氧气耗尽,他目光空茫盯着虚空,南澈埋在他的脖颈,冰冷刺骨的眼泪诛杀怀安。
这样过了许多日,怀安过多消耗的魔气已经得到复苏,他有能力去修复自己的手脚,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怀安迟迟没有做这件事情。
他和南澈的时光并不全是在床上。
和那些窒息的占有相比,南澈更多时刻在安静的看着怀安,他知怀安喜佛经,于是宿梦殿再次摆上桌案,佛道经书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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