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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沉默对立着看过许多场宿梦殿外纷飞的雪。
怀安坐在轮椅里,膝上盖了厚绒,南澈便立在怀安身侧。
九州风雪受南澈控制,落下的雪并不寒凉,温柔的覆上怀安的黑发。
而夜里的动作变得疯狂而急切,怀安瞳孔涣散掉出很多眼泪,那些眼泪尽数被南澈吞吃入腹。
他在南澈要将他抱碎掉的力气,突然明白,南澈并不是重欲,他只是很恐惧。
恐惧失去怀安,恐惧得到的是一场空。
他没有怀安的爱,便要通过一次次镶嵌的方式,用彼此都鲜血淋漓的拥抱来证明,怀安是他的。
怀安是南澈的。
怀安也很想自己是南澈的。
宿梦殿外的雪落得很厚,怀安抖落满身的雪,回头去看南澈,怀安有一瞬的错愕,他的声音发苦发涩,“南澈,你生出白发了。”
南澈立在风雪里,他眨眼,后知后觉垂眸看向头发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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